汴梁艺术|开封书画、篆刻家曾广:行之有恒 久自芬芳

2020-11-14 11:21:10 作者: 汴梁艺术|开

曾广,1959年生于开封,现为开封文化艺术职业学院工美系主任、教授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河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河南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副主任,开封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、篆刻委员会主任。

今年丁酉,我已经58岁了。严格说起来印龄已经有40余年,粗略地统计一下,刻印也有3万余方。但真正说得上下功夫,摸到“篆”气,那还是近几年的事,我除搞书法篆刻外,还搞些文字与中国画和毛笔素描系列,喜读诗词与古文,尤喜看传记题材的小说,也时常在报纸上发表一些文章。我不喜欢听别人说我是什么家,因为没那事,不过当人们说我是以篆刻起家的,我倒乐意接受。因为至今,对篆刻我仍然是投入最多的,那一方方钤朱仿佛勾勒出我当时的心态,融合了我多年的苦衷及对前景的茫然。

我痴读古代印谱,关注当代印坛,同时反思自己,在困惑、焦虑、徘徊的同时或之后,必有一批印作伴随而生,它们或许能给我带来振奋、自信。

近些年的印坛,新潮迭起,流派纷呈,的确让人眼花缭乱。但是,这看似繁乱无章、此起彼伏的形式正充满了生机,对于篆刻的拓展终究十分有利。昔人云:豪杰出于乱世。当此强手逐鹿之际,有志者正可一显身手,此为愚见。

但这印坛上的多彩形式也颇使一些印人或困惑或焦虑或烦躁。君不见著名篆刻家越来越多而篆刻精品却越来越少。印伍中常有恍然茫然而不知从何处落刀者,或急于一蹴而就一鸣惊人者。究其缘故,都是被“不创新则亡”的时代呼唤或者是某种导向作为一种异己的重负强压所致。于是人为的为变而变、不能变硬变实在是苦得很。不深究篆书字法,这恐怕是大多数印人之通病。厚积薄发,刻印也需要发自内心的真诚与激动,康定斯基称为“内在需要”,创新也应如此。只有这样,篆刻作品才自然而然,不会像强扭的瓜那样生涩。

我不赞成篆刻家在创作时只管闭门刻印,拒不接受新的信息。相反,篆刻家的思路绝不可闭塞,除了加强自身的文化艺术修养外,还应勤于思考,善于借鉴。其关键在于,不管什么新的思潮观念,它给你的仅仅是启发,你要它开启你的思路,诱发你的智慧,引出的你的灵感,如此而已,一切不可奢求过多,甚至企望从某种现象中重新找到一剂创新的灵丹妙药,或想一夜过来面目全新,那也只是墙上的帘子——没门儿。

有两个时期我至今不能忘怀:一个是1977年我作为最后一批上山下乡知青插队到开封郊区新建队,后来还当上了知青队副队长,虽然时间不太长,但那种环境对我的意志却是一个很好的磨炼。再一个就是后来我到柳园口中学教书,一教就是七八年,环境相对比较艰苦,但时间充足,且学会了用写字、刻印、画画来消磨时间。读了不少书,文艺理论方面的笔记做了好几大本,这些本本我现在仍然保存着,这对我保持方向、保持“恒温”起着关键的桥梁作用。没有那一时期的选择与积累,恐难有今日的柳暗花明。现在条件当然好多了,我在开封文化艺术职业学院工美系当上了系主任、教授,金石、书画都派上了用场。1989年我加入了中国书法家协会。书法篆刻和理论文章30多次入选由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全国大展和全国书学研讨会,并多次获奖。现在是河南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副主任、河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开封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、篆刻委员会主任,但我并没有满足现状,当年那股干劲我没有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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